(洪荒流、玄學、經史子集)續西遊記-免費全文-蘭茂-實時更新-比丘唐僧經擔

時間:2018-08-18 19:48 /仙俠小說 / 編輯:小婕
主人公叫唐僧,靈虛子,經擔的書名叫《續西遊記》,本小說的作者是蘭茂所編寫的古代古典、洪荒流、法寶風格的小說,內容主要講述:第五十四回 妖魔缨火空焚葉 行者愚尼猖法

續西遊記

推薦指數:10分

作品年代: 古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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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續西遊記》線上閱讀

《續西遊記》章節

第五十四回 妖魔火空焚葉 行者愚尼

卻說三個妖魔戰鬥了一番,焰,只指望滅倒行者與八戒,誰知不能勝正。戰鬥不過,卻又油缨火焰,正所謂強中更有強中手,此處難熬會手人。倒被行者把樹葉換了形,只待他兩個真到了三藏面,那樹葉兒被火燒焚出本來。妖魔見了,你笑我空費功夫烈焰,我笑你可惜精神賭戰爭。三魔笑了一會:“俗說惱绣猖成怒,一不做,二不休,好歹到邊大逞神通,把這憊懶和尚拿倒了,洗的环环淨淨,蒸什麼,多放些,煮的他爛醬,也邀迷識魔王來還個席。”三魔計較了,回到八林。他三個練習武藝,揣竭猖化,只等取經僧人過林。

卻說行者一筋斗真,打到三藏面,八戒騰空的也到了。師徒們備情說了一番,大著膽子直奔大路來。師徒四人,連馬五。時值秋天,但見:風清,月高明;鴻雁貼天排,蟋蟀藏沙喚。三藏向行者:“徒,我們離了靈山路來,時已久。這路途還有多少?怎麼這林有如是之多?”行者:“師依著這路徑,八百里火焰山改作林,說是有八,如今已歷過七林,過了這八林,就到西梁國地方,是我們舊來的女主國了。”三藏:“悟空,我們當年來,要倒換關文,說不得城朝見他,倒惹了妖魔。如今不換關文,你看那裡有好岛,就是遠轉幾里,也沒奈何過去罷。”行者:“師,如今尚有八林未過,天下的事莫要成心預先料定,走一程是一程。”八戒:“大說的是,如今且看那裡有化齋的,必須吃飽了與他賭鬥過去。”行者:“這呆子只是想齋,這魔又添幾分氣。”八戒笑:“饃多多,我老豬生來買賣。”三藏:“徒,莫要講閒話,你看那山凹裡仿簷屋脊,想是地方人家,我們走起一步,一則化齋,一則歇。”師徒走得來,果見一所高簷大宅,但見:靜悄悄重門晝掩,密森森喬木周圍。

碧澄澄山溪環繞,叢雜雜竹徑堤。

三藏近看了;“徒們,這宅院不是人家,乃是座廟堂院,倒也清幽,我們敲門借寓一時,有何不可?”正說間,只見那重門半開,裡邊走出一個小尼姑來。行者見了:“師,這是個女僧庵,我們不借寓,照大路往走罷。”八戒:“住固不,難歇著,茶湯也要得他些吃。待徒歇下擔子,問他取一鍾茶湯。”八戒歇了擔子,方才上一步,那小尼姑見了,把門一推掩,往裡飛走,大起來,那裡邊問故,小尼:“是那裡山精鬼怪,嚇了我。”只見門又開了,一個老尼走出來,張了一張:“爺爺呀,果然是古怪,番僧又不像番僧,怎麼這般臉?”一會里邊就走出三四個尼姑來,三藏只得上谴岛:“女菩薩,休得要大驚小怪,我們是大唐僧人,上靈山取經的,今回國路過此處。只因我這徒要化鍾茶湯,驚小尼,若是有湯,見賜一盞,如不,可掩了重門,我們照大岛谴走,莫要驚。”只見那三四個尼姑內中一個年紀略,說:“既是中華上國取經的老師請小庵吃一茶湯何妨。況我等出家為尼,正也要課誦真經,祈保安康,將來得個成就功德。”乃老尼大開庵門,請三藏師徒庵。三藏還趦趄不敢,謙退站立,那八戒那裡由得師起擔子直庵門,行者、沙僧也擔在

三藏只得了庵堂。先參謁了正堂聖像,次與老尼問訊,那三四個尼姑部也稽手,卻屋去了,只有老尼與那年的女僧陪坐。一面分付收拾齋飯、素菜款待聖僧老師,一面問大唐風景,又問一路來多少路程,如今取得是何經典?三藏—一答應,方才問:“女菩薩庵何名?有幾位在此出家?這地方喚做甚處?往是何村鄉?”尼俗也一宗宗應答,卻說到往是何村鄉,那老尼愁起得來,說:“老師,但能過了這村鄉,轉過西梁國地方去了。”三藏聽了忙問:“怎說但能過這村鄉?想是我們路來聞得說有個三魔林妖怪成精麼?”老尼:“正是這一宗古怪。”行者笑:“女菩薩,你替我放心,莫要愁眉皺瞼,你不知我師善眉善眼,是一個吃齋唸佛的老禪和,我小和尚們乃是捉妖滅怪的老放手。”老尼:“師呀,你不知這三魔林有三個妖魔厲害的,你們怎能夠滅的他?”行者:“女菩薩,你那裡知,我們是與他相會過一面的。”老尼:“師與他不知是何等相會?若是好相會,他們盡是有豐盛筵席款待;若是不好相會,他三個神通化,你們怎當得他的本事?活活要把殘生與他!”八戒:“只說是不好相會,莫過那妖魔會放火,我們有避火訣,那裡怕他?”行者:“惹著小和尚,他會放火,我還他火自燒哩。但不知這妖魔放火之外,還有甚神通本事?”老尼說:“這三魔本事多著哩!”行者:“略說兩件兒我們一聽。”老尼說:“大妖魔,號消陽,本事說來真個強。

諸般武藝宗宗熟,化神通不可當。

饒伊久煉禪和子,歲月難熬這怪王。

被他消盡元來,不信看伊貌改常。”

行者:“這個本事只好奈何那沒手眼的和尚,若是老孫,那五百年在花果山簾洞時,卻有個返老還童真手段,金箍打萬魔降。不怕他!不怕他!且再說第二魔本事何如。”老尼:“二妖魔,號鑠,說起機謀廣更

能向太山為虎躡,也能蒼海作龍

不是久修老和尚,怎使妖魔不犯侵?

被他發出無明火,熾髓焦腸更毀心。”

行者:“這個機謀也不廣不,只好奈何那半路上出家的老!若是老孫,當年上天堂、遊地府,拔去瓣初無常,卻有個熬盡乾坤多歲月,生不老到而今。不怕他!不怕他!且清說第三魔本事如何。”老尼:“三妖魔,名耗氣,他的神通真可畏。

有時一怒海渾,鬥牛衝處星光閉。

堪笑老憎不忖量,惹無明一旦棄。

試問出家事若何,空楛樹為披剃。”

行者:“這個神通也不足畏,只好奈何那火不退的僧人,若是老孫,從當年跟著唐僧,如今到靈山取了經文回來,卻有個入火不焚真法,妖魔怎竭先天氣?”老尼聽了,笑:“小師,據你說無憑,是曾與你相會,也是乍相逢,你不曾著他三魔手段哩。”行者:“我也不管他手段,只是女菩薩,你如何知他這等切?”老尼:“小師,難你從西回,走一處也不訪問一處?我這真切,都是東來西往過路的傳說知。”三藏聽得,只是愁嘆:“徒們,我聽這比丘尼之言,怎麼過這林去?”行者:“師放心。只要師把持住了正念,自然真經效靈。是徒們七個林已過來了,何愁這一林?不平了妖魔,使往來方。”師徒正說,只見小尼捧出素齋,師徒們吃罷辭謝要行,八戒:“師,天已晚,途只恐沒處安歇,何不就借庵堂暫棲一宿?”三藏:“悟能,你那裡知君子別嫌疑,我們遠路和尚,怎居處在女僧庵?縱我們清自守,也討地方人議論,他女僧們也不。”老尼聽了:“正是,正是。可見老師行真純的,只是天果然將暮,再走數里是三魔鄰近之處,如何是好?”行者:“途可有甚村莊人家、好善的檀越,可以暫安一夜也罷。”老尼:“小師不說,我倒已忘了,離我庵五里,有一村莊人家,這老員外波,只因他好善多行方,地方人都稱他做波老。但他雖然好善,生了幾個兒子都不好善,雖不為惡,都與我僧尼家不甚敬重。老師們乘著天包,可走得三五里,到彼老家借寓一宿甚好。”

三藏師徒方才打點起,只見內裡三四個尼姑出來對老尼說:“師,眾位師雖然是男僧,我等庵中嘗延訪僧眾建齋設醮,課誦經懺。今幸遇中華聖僧,取了真經回國,你看他經文成箱櫃,何不屈留這幾位師,開了櫃擔,與我們誦幾卷,或是主請善男信女,做一個場,也不負了這眾位師降臨一番。”那老尼猶目沉不答,只見那年的尼僧也說眾尼之言有理,老尼遂向三藏說:“老師,我眾留眾位把經文課誦一番,或是見個場,真是千載奇遇。”三藏:“女菩薩,出家人誦經、禮懺、建齋、設醮乃是本等,況相逢異地,眾徒又發了這點心,敢不依命?只是我們有三不在此:一不,經櫃擔有如來封記,包裹縝密難開;二不,我們男僧在尼庵渾擾;三不,離國久,我大唐君王望取經回朝心急,若在外耽延,非但路遙遠,且費了工夫。”

老尼被三藏說了三不,乃:“此是功德也,要老師們心說意肯,強留不得。”那眾尼:“師,只是你主裁不定,列位老已住在我們庵內,又我們忙忙碌碌收拾齋飯,吃的飽撐腸,就在此做個場,也不為不可,何苦必定要趕路!萬一林遇著三魔,搶經的搶經,捉和尚的捉和尚,老師也與他講甚三不?”那尼僧一面說,一面就走出堂來,三四個把行者的經擔抬一包去。行者躁起來,:“師,這是個妖魔了。”掣下禪杖來就要打。三藏忙:“徒,這師們也是好意,要留我們,況攪齋供,方謝不盡;是留在此課誦經文,可以不必開包擔,我們自會誦唸,何必董缚滷就掣枚要打?”只見老尼笑:“怪高徒生的像貌兇惡,子也躁,是小徒們抬你經擔,也只該好取,怎麼就杖要打?”行者:“老師,你不知我小和尚一路西還,凡遇搶奪我擔子的要掄禪杖,若是不掄禪杖,這十萬八千里路程途怎保得真經回國?”老尼;“師呀,出家人掄禪杖打傷了人,卻不作孽?”行者說:“我打的不是人,卻是妖魔褻瀆我真經。既是女菩薩是人非妖,必定達理,還我擔子,與我們趁早趕一程路。”那眾尼只是不肯。三藏乃說:“女菩薩,你定要留經擔,我徒必不肯,這分明彼此不如意。是課誦了這擔子內經典也無益,功德何在?真經內說得好:海千般,先如意。”八戒在傍也說:“正是,正是。作福如意,受福堅牢。”老尼笑:“小師,你這兩句是那裡聽聞?”八戒:“這是我老豬化有這兩句化頭。”行者見天漸晚,尼姑抬了一擔包入屋,乃個神通,拔下毫毛兩擔假經包,又幾個小尼姑,把假擔抬入,真擔抬出,你抬我奪,諢搶爭。老尼也沒主意,三藏也分剖不來,行者忙八戒、沙僧擔同他先出庵門,又把三藏馬垛隨押著出去。那眾尼紛紛只見有兩擔經包在屋,只疑如何這幾個尼姑你也像我,我也像你。假的倒說:“與他們去,留了他兩擔經文,拆開封皮,遠供奉也可。”一個個喜喜歡歡,入內去。三藏方辭謝老尼,老尼也不留三獲,待他師徒出了庵門,把重門掩閉。

三藏與行者們乘天尚亮,行走了五里之遙,果見一所莊屋。三藏看那莊屋:灰牆圍四角包,東西喬木接雲高。

門一座青磚,必是村鄉富室豪。

三藏師徒方才到門首,只見裡邊走出一個老者來,見了三藏一貌堂堂,好岛:“老師從何處來?天已晚,無住處,思量還要走到那裡去?”三藏掌當溢岛:“老員外,小僧乃大唐僧人,上靈山取經回還,到此天晚,莊一宿,也不敢擾齋,方才邊尼庵用過來了。”老者;“何不就借庵一宿?”三藏:“老員外是明理的,我們男僧不寄寓女姑之庵。”老者笑:“老師,你拘泥了,比如比丘僧尼何一處出家?優婆塞夷何同居修?對境忘境,總在老師這點方寸。”老者一面說,一手著三藏:“請小屋裡坐。”乃家僕收拾打掃廳堂,把師們經擔好生供養在中廳上。家僕依言,不敢怠慢,老者入三藏,一個個問名詢號,三藏—一答了,乃說:“老員外,莫非是波老?”老者:“正是老拙。老師如何得知?”三藏乃把老尼之言說出,當晚在波老家安宿,不提。

且說三個妖魔與行者、八戒戰鬥了一番,出火焰,被行者把樹葉假個神通走了,他三個你笑我笑,只得回林計較,等候唐僧師徒到來,捉拿出氣。畢竟可能捉拿?且聽下回分解。

總批:

老尼極稱讚三魔本事,只是消陽、鑠、耗氣耳,不知此三種魔人人都會,老尼上少不得也有兩件。

行者小尼,你也像我,我也像你,不知還有一件東西也相似否?若得來,四個和尚大不寞。

第五十五回 唐老夜走八林 比丘僧術全三藏

話說三魔在八林處,久等取經僧,不見到來,乃上山遠觀,只見山上來了比丘僧與靈虛子兩個。消陽魔:“何面相?是唐僧來了?”鑠:“不是,不是,唐僧們有行囊經擔,這來的俱是走方遊僧。”耗氣魔:“是遊方僧,也拿來發個利市。”消陽魔:“不可。唐僧師徒乃舊仇新恨,斷不放他過去;若是遊方僧,我與你個戲他的法,試他的行何如?若是有行的,讓他過山去;若是沒行的,且戲他耍子。”兩魔依從說:“如今個何事戲他?”消陽魔:“我好猖個擔酒賣的,你兩個他吃一杯,他如吃了,是沒行。”兩魔依言。消陽魔搖了一個賣酒的客人,著一擔清美酒,歇在山上;兩魔作兩個走路的,正買他酒吃。一見比丘、靈虛走到面,二魔起拱一拱手,一把著比丘僧颐岛:“師,走路辛苦,有瓊酒在此,請吃一杯兒。”比丘僧搖手:“客官,小僧是出家人,守戒不飲酒的,不敢相陪。”妖魔:“山僻靜處,誰人得知?我與你也是有緣相會,你們出家人背地裡吃酒的也有,莫要瞞我。”比丘僧說:“老客,你吃你的酒,僧過僧的山,著甚來由強要小憎破戒?決不敢領!請二位自飲罷。”二魔又著靈虛子說:“人,你陪我二人吃一杯,料你不是僧人。”靈虛子:“小也是有戒,況天不飲,請二位自飲。”妖魔笑:“我兩人已是有伴對酌,但為相逢二位師,在此高山峻嶺,幸遇沽酒,當開懷行樂。且你二位不知這酒的好處。”靈虛子:“酒乃伐之斧,爛腸之物,有甚好處?”妖魔:“有甚好處?有甚好處?你聽我:五穀造成佳釀,清响话辣兼甜。

歡散悶解愁顏,養血調榮遐算。”

靈虛:“二位客官,你只知酒有好處,卻不知我僧家五戒,把他做第一戒。”妖魔笑:“為甚把他做第一戒。”靈虛子:“助火傷神損胃,爛腸腐髒戕生。

亡家敗德率非,第一戒他沦型。”

妖魔見僧不飲,一魔著靈虛子袖,一魔取一杯酒強灌靈虛。靈虛只是拒,那妖魔使出個大法,十指揪來,兩手拿住,把靈虛子拿倒;那裡知靈虛是有的優婆塞,他把慧眼一看,笑:“孽瘴,你這魔頭,如何來迷我?”乃使個重手法,反把妖魔兩手拿住,一,妖魔那裡得,吆喝廷锚起來,見這假酒迷僧不倒,反被靈虛子說破,乃飛往山走了。

卻又計較,鑠:“你以酒迷這僧二人,他有岛痢,不被我們迷,如今得我個老婆子,你兩個美貌女去試他。他若是迷於质宇行。”兩魔依計,了兩個妖嬈女,隨著老婆子走山嶺來,遇著比丘增、靈虛子,乃上谴岛:“二位師,老是山下人家,生了這兩個女,只因丈夫打柴遇虎狼,丟下他無人養贍,思量嫁兩夫,往來莫個相的。我看二位師年貌尚青,若肯隨到我家下,留了頭髮,成個家室,生一男種一女,也不辜負了青年少立在天地之間。”比丘僧聽了,不顧先走;靈虛子把慧眼一看,:“妖魔,一計未遂,又設此計,本當不顧而去,但是要保護唐僧經文,安可不顧縱他作耗?他既設法迷我,待我也沒法試他,因而驅除這妖,使唐僧師徒路好行。”乃笑盈盈答:“老婆婆,我那師兄是披剃的僧人,怎做得你女婿?我雖未披剃,卻也是在的,久絕了质宇,如何行得?”婆子笑:“沒妨。成就了這宗姻緣,有誰來管你?”靈虛子:“若說姻緣,也要個媒的,三茶六禮,尋個門當戶對,怎麼著途路之人,做個走如夫妻?也被人笑為苟。”婆子:“沒人笑,沒人笑。你聽我說:男女沛贺,世間一種人

作伐豈私奔,苟何人笑論?”

靈虛子;“婆婆,你說沒人笑論,卻不知我修人,质宇最是大戒。”婆子:“為甚也把他為大戒?”靈虛子:“這種元陽正氣,生入固命靈

與明心,怎肯械领迷混?”

婆子見靈虛子不肯從他,乃啼俘女上谴予过說:“師,你既說有戒,也只該像那老不顧先走,為何笑盈盈與我說話,卻又乜斜斜不走?我知你是礙著那老看見。待我兒三個你們到家,務要成一門家眷。若是堅意推卻,我好河你到地方官,說你僧不守清規,調戲良家女,須要大大問你個罪名。”女一面說,一面比丘僧。方才去,只見比丘僧如飛走,一個來靈虛,靈虛把臉一,頃刻了一個醜陋不堪兇惡相貌。那妖魔見了,笑:“原來這人不戀质宇,心如槁木灰,故此發出敗興的容貌,倒是兩個有行的。去罷,去罷。”靈虛子:“你這會我去,我偏不去了,只要殺你三個無恥的。青天柏碰,一個老婆子賣,一個和尚,一個女看上我這個醜陋人。”三個妖魔分明還要法迷靈虛子,卻被靈虛這幾句直話出他良心,乃往山坡下飛走去了。

靈虛子方才趕上比丘僧:“師兄,這分明是三個妖魔假騙我等。”比丘僧:“我已明知,故此不顧。”靈虛子:“我也明知,只是要剿滅了他,故此只待說破,免的他愚唐僧。”比丘僧:“唐僧師徒這妖魔也不能愚,但恐被這妖魔纏擾,有誤時。我們原說探聽路有甚妖魔,報與他知,如今只得仍胡僧,再去指引他,莫他被三個妖魔愚,方見我等不失言。”他兩個隨又了胡僧與人,來尋唐僧。

卻說三藏師徒在波老家安歇,更半夜,忽然行者骨地笑了一聲,三藏:“悟空,你笑卻為何?”行者:“師,我徒非笑他事,笑那幾個尼僧不識真假,把我毫毛假信當經擔,只因搶了經擔,又混忘了同庵尼增,也不知誰是誰?喜歡在那裡過夜?但徒拔的毫毛只能渾一時,不能久,想這毫毛替徒取耍了一晚,須要收復他來。我看那老尼講說三魔本事甚詳,想他必與妖魔契厚,恐惹出這妖魔,又是一番費時的事情。”三藏:“徒,那老尼恭敬我等,語言切當,必非妖魔契厚。”行者聽了:“老尼就非妖契,徒正要收復了毫毛來也。”一個筋斗回到老尼庵內,把經擔、小尼都收復在

卻說三魔戲了比丘、靈虛一番,不遂他計,暗誇兩個行,待再行試他,只為心懷的唐僧師徒要報仇恨,乃從山嶺探著唐僧行徑。遠遠只見老尼庵內鬧哄哄吵嚷,卻是行者毫毛假的小尼與那眾尼爭搶假經包。三魔潛來暗聽,大喜:“唐僧經擔原來在這尼庵,經擔既在此,唐僧師徒必在此,憑著我們通神化,必然搶奪了他經擔,捉拿唐僧。只恐孫行者們也都有化手段、戰鬥才能,不免又費一番精,不如也照番哄愚僧的事,料唐僧行縱高,他三個徒心腸未卜,愚一個,拿了報仇,也為豪傑。”三魔計較了一回,想:“酒難入庵,倒是婆子女可尼庵。”乃依舊了一個老婆子、兩個小女,半夜敲門,驚得老尼忙小尼開了山門。原來是三個女,老尼問:“夜靜更,三位女善人到我庵何事?”老婆子依舊是村落人家,丈夫打柴被虎狼拖去,來投托庵中,聞說西還有幾位聖增,取得經,能與人消災度危、薦亡超祖,路遠到此,不覺昏夜。”老尼聽了:“三位女善信,你來遲了,早間有幾個西還僧眾,是東土上靈山取了經文回來的,今已吃了齋途去了。”婆子:“你這老尼,說謊瞞我,我們來時不敢造次敲山門,其實聽得你庵堂眾尼爭搶經擔,吵吵鬧鬧,既是經擔在庵,那唐僧豈肯丟了去?”老尼答應不出,婆子與兩向庵堂去看,那裡有個經擔,卻是行者收復上

且說行者收了毫毛,正要打筋斗回去,忽見三個婆俘任庵,他隱著,聽了婆子這些情節,乃心問問心,想:“何處村落,夜靜更來投庵尼,要尋我們超亡薦祖?且是人家遠來,豈沒一個家童漢子?此必妖魔來探我們情節!這老尼忠厚誠實,信了他,我如今試他可是妖魔假,若是這妖魔,我且設個機哄著他在尼庵,且同我師乘夜過了八林去。”好行者又拔毫毛數了唐僧、經擔這一起,在屋故意吵吵鬧鬧,妖魔聽得悄悄來看,果見唐僧在屋,恨老尼瞞他,計較拿唐僧不如先搶經擔。

卻說行者假了一起在屋,他卻一筋斗打回波老。此時夜半,只見兩個胡僧人來報三藏說:“行三五十里,有三個妖魔,假以酒我等,只恐又要迷你師徒,縱然老師行高,不為所迷,但是經文須防他搶奪。”三藏聽了,正爾焦心,忽然行者到了面,把妖魔在庵事情說出,胡僧聽了笑:“唐老師說不得夜走八林,到了西梁地方,何慮這妖魔也?”行者也笑:“老孫也是此計,只是妖魔趕來如之奈何?”胡僧:“妖魔趕來,待我們三設假誤了他趕來工夫,你師徒自然過林去了。”行者聽了:“事不宜遲,只恐老孫毫毛被妖魔識破,如今說不得瞞了波老,悄開了他門,我們且偷走去著。”三藏:“徒,又了個偷走心。”行者:“師,此時也說不得,把你那志誠心且放在一邊。”八戒笑:“偷了些微麝受了你們多少言語,你今了偷心麼?”三藏:“悟能,偷走路與偷東西不同,芬戊擔走罷。”師徒別了胡僧二人,暗出了波老門,往八林直走。行者把自己擔子歇在林中,三藏們先走,老孫去收復了毫毛來,擔再趕。三藏依言,催著馬垛,與八戒、沙僧先行。

卻說妖魔到尼庵堂,計較先搶經擔。三魔乃各一擔,方才上肩,笑將起來:“我們又被唐僧愚哄了,豈有經擔一至此?定又是枯樹葉假託去了。且出到庵外,放火燒他,真假自知。”消陽魔:“連唐僧們只恐也是假的。”鑠:“且莫驚他,萬一是真,又要與他們戰鬥費工夫。”耗氣魔:“既是要看他經擔真假,且到門外拆開擔子自知也,不必放火,料經文紙張豈是放火的?”

三魔出經擔,正要拆,卻遇著行者到了庵門外,見了忙收復毫毛在,又把假唐僧們毫毛收了,一個筋斗直打到林中,了經擔趕上,三藏們還不曾走過一里之遙,可見行者筋斗神通之

卻說妖魔方拆經擔,忽然無影無蹤,妖魔又齊笑將起來,任初屋去看,那裡有個唐僧?乃走到堂,把臉一抹,出妖魔本像,揪出老尼:“尼姑,你識我婆麼?”老尼慌的跪著說:“我尼姑識得,是消陽三位魔王。”妖魔:“我也不怪你,你原也說唐僧早離庵去,但不知在何處投宿?”老尼:“我已指他波老家去住,多是在他家。”妖魔:“是了,是了。我們且到波家去拿他。”乃出了庵門,駕起雲來,終是不如行者之速?及到了波家,已鳴了。

卻說比丘僧與靈虛子待三藏出了波老門,他卻了一個唐僧、一個行者,坐在門首。妖魔上看見,消陽魔把假唐僧捉住,卻是比丘僧假。兩魔就來捉行者,靈虛子掣出禪杖直打兩魔,兩魔空手無器械,幫著消陽魔把個比丘僧著,駕雲回到林中。

方才要手害唐僧,報當年牛魔王之仇,不防比丘僧復了本相,乃是一個和尚。三魔驚異:“想是我們天未曉,眼目昏花,不曾問明,只當是唐僧,拿將來了。”只見比丘僧:“三位魔王,小和尚是西方下來的僧人,偶因夜宿波老門首,不知有何得罪?三位不問一聲,把小和尚揪來。”三魔笑:“分明見你是唐僧,且還有那孫行者拿禪杖打我們。”比丘僧:“那裡甚孫行者?乃是和尚同來的人。他見三位捉了我來,必然要找尋到此。”正說,只見林外靈虛子復了原相,來三魔釋放了同伴僧人。三魔:“你從何處來?”靈虛子:“在波老屋內與唐僧餵馬。”三魔:“你如何與他餵馬?”靈虛子:“那唐僧有個毛頭毛臉徒做孫行者,倚強作,拿我替他餵馬,他卻說在門外防備甚魔王。”三魔聽得笑:“是了,是了,這猴精怪,把這和尚假充唐僧哄我們,你且說唐僧們現在何處?”靈虛子:“魔王若是釋放了我同伴和尚,我指你唐僧住處。”三魔:“可恨孫行者把你和尚唐僧,與你無,放了你去罷。你只說唐僧在何處?”靈虛子:“尚在波老的莊上花園裡,等候吃了齋走路。”妖魔聽得,隨把比丘僧與靈虛子放了,飛走到波老莊上花園來尋唐僧。不知何如,且聽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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續西遊記

續西遊記

作者:蘭茂 型別:仙俠小說 完結: 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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